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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水泡,格外扎眼。
轻雁伸头看了一眼:“又不是什么重伤,至于吗……”
容嫱忙一把抽回手,背到身后,犟得要命,偏叫人听出几分委屈的意思:“这位姑娘说得对,不要紧的,我回去擦些药便好了。”
秦宓抬眼:“不是要去游湖吗?”
轻雁一喜:“王爷终于想起来啦?”
“青伯,安排人带轻雁姑娘去游湖,没游遍碧水湖不准回来。”
青伯恭恭敬敬上前来,却被轻雁嫌弃上了:“不行,我只和王爷游湖。”
青伯脾性冷硬,一板一眼道:“轻雁姑娘,这儿到底是晋朝摄政王府。”
剩余的话他没说,轻雁却懂了,只得咬咬牙,气恼地转身离去。
秦宓瞥了老爷子一眼,后者识趣道:“老臣这病体熬不住,先回去了。”
“容嫱,别惹王爷不高兴。”
管事青伯接过下人拿来的药,听见这话,冷笑一声。
谁家长辈会将孙女单独留在一个独身男人家里?
果真不是亲生的,不会心疼。
“容小姐,这是上好的膏药,明日就好了。”
“多谢青伯。”
不知是不是错觉,容嫱总觉得青伯对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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