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对云瑞很有好感，但起码到现在为止，她还是把云瑞当弟弟。
    秋水瑟看看两人，忽然哈哈一笑，那意思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。云瑞也有点尴尬，可也不好解释什么，只能苦笑的摇摇头。
    这个秋水“伯父”，显然在苦中作乐。
    秋水嫃赶紧转移话题的问：“爹，我娘她真是魔族的卧底吗？”
    秋水瑟的神情黯淡下来，叹息道：“知人知面不知心，人心真是最难揣测。我也想不到，她会是魔族的奸细。连累了我也就罢了，还连累了你。”
    这就是承认了。
    云瑞觉得自己不适合听他们父女谈话，说道：“伯父，你们多年不见，一定有很多话说……”
    秋水瑟摆摆手，“没关系，你不用回避，等下伯父还有话和你说。”
    秋水嫃脸色也很黯然，这个娘现在她也不想再提起了。秋水嫃忽然想起，娘一直对她很冷淡，就是当年自己选为真道子，娘也没有为此高兴。
    想必，自己的存在只是方便她卧底的掩饰，是她不得已做出牺牲的结果，她似乎对自己从来都不在意。
    秋水瑟拍拍秋水嫃的手，“别想她了。虽然你是她生的，但你终究是人族，注定和她是敌人。”
    “爹什么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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