莹，轻而易举被制服，俨然没有了还手的余地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自己。
    “侧妃，待在皇兄身边，你要学会谨小慎微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，你这里要有一个分寸。”
    柳雯雯伸出一根手指，抵在对方的心口处。
    眼中迸射出来的全是恨意和愤怒，柳莹莹和她对视，心生怕意。
    这个眼神，她怎么觉得如此熟悉？
    对，像极了柳闻闻的。
    五年前她死的时候，也是用这种眼神在看自己，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了。
    柳莹莹死死的盯着她的脸，这张脸和柳闻闻千差万别，根本不可能是她。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    “啪。”柳莹莹的话还没说完，又是一个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。
    这一次，力道足够重，直接打偏了她的脸，让她嘴角都渗出了一丝鲜血。
    “我是九皇子的侧妃，身份比你一个寒王妃尊贵太多了，你这样对我，就不怕九皇子怪罪你们整个寒王府吗？”
    “笑话。”柳雯雯声音清冷，“好端端的随身侍卫怎么就变成了活死人，你明明离的最近却最先躲开，让我姐姐替皇兄挡下致命一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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