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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少波折苦难,大张旗鼓的安慰反而不妥。索性借着自己生辰,遍邀京华权贵,为她办了一场格外盛大热闹的洗尘宴。
    容仪被感动得一塌糊涂,远嫁漠北二十多年,没有一刻不思念着家乡。原以为自己已经是个被用尽抛弃的棋子,没成想到了穷途末路时,母族都还记挂着自己。终于又回到记忆中的故土,与年少时的闺蜜说了一呈话,又哭又笑,正抹着眼泪,一扫眼,发现身边的位置空了。
    她讶然,“无祁呢?”
    傅子姝为她的酒樽添满酒,打趣道:“都是做长辈的人了,你怎么还和少时那般迷糊。漠北的酒再烈,哪里比得上咱们北梁的一壶春醇香醉人?那孩子方才出去醒酒了,你光顾着抹眼泪,就知道你没听见。”
    “唉。那也不能一个人就去了……”容仪谈起这个儿子就头疼,“你别看他这会子束手束脚,那是因为怕生。在加尔城时他可是个狗也嫌……唉,虽然自小我便教他中原的字,和他说北梁的故事习俗,但来还是头一回,今日榴花庭来了这么多人,就怕他闹出笑话。”
    太妃捂嘴直笑:“我的姐姐,他都十九岁了!又不是九岁!”目光扫向座上各人,压低了声音道,“不过小祁的确很像你年轻时,好不俊俏!你之前发现了吗,席上多少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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