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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6

,忽然额眉紧蹙,神态有了生气,变得凌厉与锐利。顿时,我们互相像见到敌人一样保持警惕,一动不动。他这般眼神,同使我脑筋里仿佛绷起一根弦。
    他盯了我一会儿后,又看看周围,眼神回神过来缓和多了,也像是醉酒的人恍然清醒如今身在何处,而向我简短吐露谢谢的话。
    等待他吃药的期间,总不好一句话也不说,因此互相生硬磕唠了几句。
    他说他姓杨,没有名。一个人只身流浪,无牵无挂。
    怎么可能没有名呢?既然他不愿意说,我并不像以前一样会去追问人家。
    他吃药的期间,神情动作频繁凝顿,有时微张苍白的嘴又缓缓闭上,我已看出他的欲言又止了,静静等待着他开口。
    在他脸色越来越苍白,汗水不停渗出时,他一咬牙感到痛苦而问我,还有没有余钱,能不能替他买一些工具回来,他好了以后再还钱给我。
    我点点头,还没问要买什么。
    他已紧紧阖上眼睛,嘴上一气呵成报了一连串工具,酒精、纱布、刀、针线……
    我以为他只是要剔掉坏死的脓肉,但他的行为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。
    我从没有见过对自己这么狠心的人,连我这个旁观者都不忍心在现场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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