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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5

身起鸡皮疙瘩,好像我跟他是认识的一样,笑得真是怪里怪气。
    我不理会只想快快走掉,只有母亲礼貌回了他一个微笑,又向他请安问好。
    一出了府,我浑身才自在起来,但一想到先前在府里的人们,我内心又有点儿不自在了,并且惶惶。
    我最担忧的是仲砚,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对谁真正的沉过脸,平时总端的不温不火,平平淡淡。但当时在走廊里,他的情绪显然偏移了,不再保持适中的样子。
    隔几日一到了别院儿里见到他,我便迫不及待同他示以友好,探一探他态度的高低来。
    我先是借向龄的诗来说话,仰慕她作诗真厉害,不过更应该是羡慕罢了。
    仲砚却说她作诗作得不好,展现给外人看的,不过是拿了先辈大诗人的诗东拼西凑化用的。
    “向龄最多会一点质量不佳的打油诗,连平平仄仄都不会,最基础的一三五不论,二四六分明都搞不清,她念书时常偷奸耍滑,只有骗……”他说到此处一停顿,改口道:“只有用人家的诗给不了解的人看来撑纸面子。”
    又一讲实情道府里的向华向佳二姊妹作诗还行,唯独向龄不行,所以她也从不爱跟其他兄弟姊妹谈诗。
    我心里忽然跟明镜似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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