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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37

    刘明章是秀才,遇到县令都不用下跪,真闹起来吃亏的还是他们,想到这,谭振学突然发现没看到谭振业,莫不是被刘家打狠了回屋躺着了?
    于是没有多想。
    直到村里的老童生拿着文章来请教,他隐隐听到县衙牢房几个字,还有谭振业的名字,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,眼神询问旁边的谭生隐,后者摇头,低声道,“没有听说这件事啊。”
    不就打伤人,又没打死,哪儿用得着坐监,赵铁生胡说的吧。
    院子里,赵铁生细细说起此事,难掩愤慨之色,他住在村里,了解的事情要比谭盛礼多,刘明章看着老实,花花肠子都比谁都多,谭振业明显是着了他们的道,两个月啊,两个月出来县试都过了,刘家摆明了想赶尽杀绝,心肠够歹毒的啊。
    树下凉快,时不时有风拂过,雨后的风透着凉气,赵铁生见谭盛礼低头专心看他的文章,荣辱不惊,颇有大儒之风,敬重之余难免心生感慨,虎落平阳被犬欺,谭家不该是这样的,他扫了眼角落簸箕里晒的花花草草,长长叹了口气。
    听到他叹气,谭盛礼抬起头来,脸的轮廓,在斑驳的光影中棱角分明,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贵,赵铁生目光微滞,低低道,“谭老爷可知我为何这把年纪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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