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作看窗外的风景。
    “说是等我姐上大学了就去，现在公司还不稳定，我爸顾不上我们。”听了陈迟的回答，何十方显然知道是自己想多了。
    “你爸公司是干什么的？”何十方感觉自己是查户口的，恨不得这一趟把陈家的底盘个干净。
    陈迟摇了摇头，“我也不清楚，我爸爱干啥干啥，公司赚钱就行。”
    何十方没有再问了，陈迟毕竟还小，才脱离动画片的小屁孩能懂什么。就算是一五一十给他讲明白了，就自己这水平，能不能听懂还是个问题。
    在陈迟房里混完了两个小时，临走前按例是要帮陈余梳理一通英语。这比陈迟还好应付，不过是照着后面的答案给她把作业一改，再嘱咐按时更正就行。会不会做，能不能懂，这些也就不管何十方的事儿了，就算自己有心，陈余也是个爱搭不理的样子。
    从陈迟房间出来后，何十方和往常一样，右转到下一个房间，直接推门而入。陈余正坐在床上捧着书。
    何十方从不希望陈余能帮他把作业整理出来，恭恭敬敬地交到他手上，只求不像第一天那样把自己往外赶，他就谢天谢地了。
    从一堆书中抽出来压在最底层的英语，打开一看，又是写了零零星星的几个选择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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