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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7

想,小叔听说了,正经地跟他算了一次账:将他的妾室一概遣送出府,又给了他一心供养的外室诸多好处,结果,不过半日光景,他就成了清净至极的一个人,身边一个女子也无,哪个女子都是走的毫无眷恋。
    这也就罢了,小叔还让他跪了一整夜祠堂,由头是思过,几时想明白了,几时来卿云斋领罚。他双亲苦苦求情,那厮却是充耳不闻。
    祠堂他跪了,思过么——他做不来,却也清楚,自己不认错的话,下半辈子大抵都要在祠堂过。是以,不论如何,他都要在心里做出一片官样文章,讲给那活阎王听,请那冷血至极的人放自己一马。
    .
    孟观潮走进书房,闲闲落座,也不言语,只是望着孟文晖。
    “小叔,”孟文晖迟疑片刻,便跪倒在地,“侄儿知错了,请您责罚。”
    孟观潮唇角一牵,“哪儿错了?”
    孟文晖早就打好了腹稿,因而此刻便很顺溜地应对道:“侄儿沉沦女色,有违家风,上对不住长辈,中间对不住瞧着我的手足,越是回想,越是无地自容。”
    清浅的、冷酷的笑意到了孟观潮眼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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