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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六零

去了。
    郭嘉所言非虚,尚书台的诏书很快就下来了,甘夫人离城这日,谢舒特意去送她,孙虑也向家塾里的师傅告了假,一道去送阿斗。
    深秋时节,寒风瑟瑟,城外的渡头边杨柳尽凋,满地残黄。天阴着,愈显得日惨风凄,离情萧索。
    谢舒把一包衣裳交给甘夫人,道:“天冷了,给你和阿斗路上穿。”
    甘夫人接了,不舍地握着她的手,红了眼眶。谢舒强笑道:“别哭,你总算苦尽甘来,要与刘皇叔相聚了,该高兴才是。”
    甘夫人拭了泪,道:“是该高兴,只是你我相识一场,从前还能彼此扶持,如今我要走了,把你独自一人撇在许都,我怎么放心得下?”
    谢舒道:“能走就走吧,不必为我担心。许都并非久留之地,终有一日,我也是要回南方去的,不过不是现在。”
    甘夫人担忧地看着她,道:“我听说你近来与五官将闹得很不愉快,是真的么?”
    谢舒愁眉不展,道:“是不大好,他如今管我管得很严,我求了他很久,他才让我来送你,还派人跟着我。”她回头示意了一下,吾遗正领着几个侍从立在不远处。
    谢舒回过身来,低声道:“这包衣服里有封信,是我写给孙权的——曹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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