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五一
你把拉车的马卸下来,我想慢慢地骑着回去。”
吾遗只道她摔了一跤还不记疼,只好把自己的马让给她骑,自己牵着马头,让朝歌坐马车跟在后头。
进了城,经过繁华的御马道,周遭的行人便渐次稀落下来。吾遗看了看周遭,换了只手牵着辔头,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瓷瓶递给马上的谢舒,道:“张公托我捎给你的。”
谢舒习以为常,问也不问,就接过收在了佩囊里。吾遗不放心地道:“张公说这是虎狼之药,吃多了伤身,让你省着点吃。”
谢舒道:“我知道,张公一早就告诉过我了,我心里有数。”
吾遗抬头看了看她,欲言又止,半晌,还是道:“你为何不想怀上公子的孩子?”
这话从一个男人的口中说出来,未免有些失礼。谢舒狐疑地打量着他,没说话。
吾遗又道:“你是不是还想着孙权?”他的神色带着点嘲弄似的,眉间的痣在日光下红得熠熠生辉。
谢舒不悦道:“你胡说什么。”
吾遗笑了笑,转过头去不看她:“方才我在靶场听你提起孙权,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?”
谢舒默了一会儿,才道:“少年得志,江左风流。”
吾遗也默了半晌,才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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