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五零
得自己怀了孩子,咱们本可借口为她调养经水,神不知鬼不觉地堕了她这一胎,谁知谢氏多事,横刺里杀出来,搅乱了咱们的计策。如今郭氏知道自己有孕,必会格外珍重,再想下手可不易了。”
李殷沉吟了片刻,道:“阿礼是汉室的血脉,来日若想袭爵,就得把曹睿从嫡子的位子上拉下来。可甄宓得宠又儿女双全,地位稳固,只怕不容易。好在郭照与她素来不睦,不过是因着谢氏从中调停,才勉强维持着和睦,若是能借着郭照的这一胎,使得她们再起争端,许多事就好办了。”
玉竺道:“夫人说得不错。”
低语之间,已不觉走到了郭照所住的侧院,李殷便携了玉竺进内,施礼道:“贱妾请侧夫人安,多日未能前来侍奉,放心不下,便来看看,还望侧夫人莫怪贱妾叨扰。”
郭照午睡刚起,额上戴着防风的抹额,腿上掩着锦被半靠在榻上。侍婢阿络正巧端了一碗汤药进来,李殷便殷勤地接过,侍奉郭照喝了药,又漱了口。
郭照方道:“你多来一趟少来一趟的倒也无妨,左右我得安胎,你也得照看阿礼,分不开身。”又问她:“你这是打哪儿来的?”
李殷道:“妾身午后去花苑里转了转,想着再过一会儿,就是昏省的时辰了,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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