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四八
里,兄弟二人喝了几杯酒,曹丕见曹植始终一言不发,便又道:“这次的事,父亲本欲杀了丁仪以示惩戒,是我去向父亲求情,才改为贬官流放。吴质投机钻营,与史馆的守卫私相授受,的确有罪,但他从未害人,却是丁仪挑起事端,想将祸水引到我的头上。他如此算计我,我却替他说情,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罢?”
曹植神色微震,起身抱拳道:“大哥如此高抬贵手,子建替丁正礼谢过了!”说罢一揖到底。
曹丕摆摆手,道:“你也不必谢我,我替丁仪求情,并非是因为我有多么大度,而是为了咱们兄弟。父亲早就疑心这次的事是由你我党争而起了,杀丁仪,就是他设下的局。若是我坐视丁仪受死,就坐实了丁仪是你的人,也坐实了吴质是我的人,幸而我与丁仪此前有过过节,便咬定此番是丁仪公报私仇,父亲才暂且信了。”
曹植听了只觉得后怕,他的心思单纯,从未想过这其中竟有这些弯弯绕绕,更没想过父亲竟会下套试探他们兄弟。怔了一会儿,才道:“还是大哥英明,此番全仰赖大哥了。”
曹丕道:“只是往后你还打算继续与我作对么?我倒是不打紧,可母亲年纪大了,也该坐享天伦了,我实在不忍心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咱们兄弟阋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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