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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四五

苍白憔悴,唇无血色,确是不大好的样子,便伸手探了探她的额温,却不想被她一把挥开了,扑到榻边往痰盂里呕了口酸水,才恹恹地嫌恶道:“你身上什么味?”
    谢舒摸不着头脑,捉起袖襟嗅了下,诧异道:“熏香罢了。”
    郭照蹙眉道:“我闻不惯,你离我远些。”
    谢舒只得往榻脚挪了挪,不满地嘟哝道:“我往日也是如此的,也没见你闻不惯。”一语至此,想到什么,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她:“你这样有几日了?”
    郭照摆摆手,向后倚倒在被堆上,示意无力说话。侍婢阿缨倒了碗热水送过来,替她抚着心口,道:“我们夫人这样也有三五日了。”
    谢舒细细地追问道:“她这个月的月事来了没有?”
    阿缨张口欲答,郭照吐出口中的清水,打断道:“没来,不过我的月事一向不准,两三个月不来也是常情。”又道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我没怀孕。”
    谢舒不甘心地道:“请医倌来看过了么?”
    阿缨道:“没有,夫人不许。”怯怯地看了看郭照。
    谢舒道:“为何不许?”
    郭照略有些不悦:“医倌早就说过我不能生养了。先前我也曾闹过几回头疼恶心,本以为是有孕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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