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二八
吴质道:“我倒听说曹彪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,原本他看中的是一位主记家的女儿,不过也由不得他就是了。”
曹丕“啧”了一声:“你不早说!”
吴质委屈道:“公子也没问我啊,这不是话赶话才说到这儿么!”
三个人议论的工夫,谢舒却一直没出声。曹丕这时才想起她,见她正转脸望着廊外的雨幕,似是心不在此,便敲敲桌案引她回神,道:“想什么呢?这么出神。你也说说?”
谢舒转过脸来,却道:“我有法子了。”
三个人都噤了声,一齐看着她。谢舒笑了笑,双眸亮晶晶的:“曹彪的生母孙氏是孙伯父的妹妹、孙权的姑母,我与她素有往来,这事交给我就是。”
这日午后,雨势稍歇,谢舒带人出了趟府。回来的路上,雨又下了起来,朝歌撑起伞,将谢舒严严实实遮在伞下,道:“夫人该乘马车出门的,这秋雨下起来真是没完没了,都快赶上咱们江南的梅雨了。”
谢舒道:“绸缎铺离府不远,雨又不大,街上也清净,正好走动走动。我也有好些日子没上街了。”
蒲陶抱着几匹新买的锦缎跟在后头,道:“夫人,下雨天土路泥泞,不如咱们走官道吧,官道上青石缦地,不至于湿了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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