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二七
后地出了院门。崔莘见四下无人,便回身逼近谢舒,怒斥道:“方才在屋里,弟媳也是你叫的?我是什么出身?你却只是个妾,还真把自己当大嫂了?若不是碍着母亲在场,我早就让人掌你的嘴了!”
谢舒道:“是妾身冒犯了,请夫人饶恕。”
崔莘见她低眉顺目的,冷哼了一声,转身走出两步,却又回身道:“不许跟着我!我看见你就心烦!”
谢舒应道:“是。”站在原地目送着她走远了,才对蒲陶道:“走,咱们回去。”
蒲陶奇怪道:“刚从老夫人屋里出来,怎么又要回去,夫人是落了什么东西?”谢舒冲她笑了笑,没说话。
进了屋,卞夫人也略觉诧异,问道:“怎么又回来了?”
谢舒示意蒲陶关上房门,道:“方才晨省时,媳妇见母亲似有心事,实在放心不下,是以回来看看。”
卞夫人笑道:“我哪有什么心事,是你多虑了。”
谢舒道:“媳妇侍奉母亲也快两年了,往常的这个时辰,府里回事的人早该来了,今日却一个也不见。母亲对账向来又准又快,可是方才我在屋里的一个多时辰,母亲却连一卷也没对完。从前母亲即使遇上再大的事,也不见得如此,可见母亲不但有心事,还是了不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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