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二四
管什么时辰不时辰的?何况就算出不了宫,宫里也有的是地方安置,侧夫人放心就是。”
她虽温和可亲,言笑晏晏,但嘴头上却似铁打的一般,一句实话也套不出来,谢舒情知问也是白问,便不说话了。
过了盏茶时候,到了一处宫殿,便是曹华所住的嘉宁殿了。谢舒随银屏进了正殿,只见殿内灯火昏暗,主案上燃着盏朱雀衔枝灯,幽幽地映出主位后一道枯瘦嶙峋的宫装人影。堂下左右侧席皆已撤去,却侍立着两行宫婢,在梁柱投下的阴影里一动不动,像是泥塑的一般。
银屏将谢舒引进正殿,便退下了,在身后将殿门紧紧地关上。沉重的吱呀声在死寂的夜里听来尤为刺耳,谢舒更加不安,只得跪下,恭敬道:“妾身叩见贵人主子,愿主子万事顺遂,喜乐安康。”
“安康?”主位上的人喑哑地一声冷笑,像是方才路上听过的鸦鸣,她吃力地倾身向前,微微跃动的灯焰照出一张枯憔的脸,两颊深陷,面如死灰,唯有一双清净忧伤的眸子,依稀能看出往日的少女模样:“你看看我,还有半点安康的样子么?”
谢舒不敢仰视,谨慎道:“贵人近来玉体不适,妾身有所耳闻,甚是牵挂,只是身份低微,不能进宫探望,还望贵人恕罪。”
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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