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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一六

也是我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哩,那时我在江东,你哪里知道。”
    曹丕哪肯听她分辩,见华佗写完了药方,便吩咐他给她看脉。谢舒拗不过,只得在案几旁坐下。
    华佗将白绢搭在她的腕上,道声“得罪”,凝神相脉。过了片刻,忽然睁眼道:“夫人平时服药么?”
    谢舒一怔,摇头道:“并没有。”
    华佗狐疑地收了手,道:“夫人气血两亏,身子已虚透了,难以受孕也是常理。属下给夫人开个方子,夫人按方服药,则尚有回旋的余地,若是再这么下去,便是神仙也难救了。”深深地看了谢舒一眼,才摊开黄纸提笔开方。
    曹丕听得心惊肉跳,道:“这么严重?是怎么弄的?我看她平时吃睡起居也都正常,身子怎就虚得这么厉害?”
    华佗没抬头,淡淡道:“夫人曾早产过,产后又失调养,也是难免的。”
    曹丕方才信了,心疼地摸了摸谢舒的头发。
    华佗开了方子,便收拾起药箱,向曹丕告辞了。谢舒特意送到门口,道:“多谢大夫。”华佗竟没理她,兀自走了。
    曹丕没注意,走到榻边坐了,对李殷道:“你的院子烧了,往后想住在哪里?不如你自己挑吧。你一进府便怀了本公子的孩子,也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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