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一六
祭酒么?”忙迎了过去。
郭嘉头戴银冠,穿了身湖蓝地银纹缘的广袖纱袍,衣袖挽到臂肘处,用一柄羽扇挡着毒烈的日头,进了水榭,才放下羽扇,道:“我进宫办事,听宫卫说你们在此饮酒,便顺路过来讨杯酒喝。”
曹丕笑道:“祭酒祭酒,果然不虚此名。”亲自倒了杯酒递给他。
郭嘉接过一饮而尽,曹丕便要拉他入席,郭嘉往四下里看了一遭,却有些不情愿,挑剔道:“你们这里连个女人都没有,这酒喝得有什么意思?”
男人们听了都跟着起哄。吴质笑道:“祭酒大人,长文可在这儿呢,你就不怕他上疏弹劾你?”
郭嘉这才看见陈群,笑道:“我说呢,有陈大人在的地方,必定寸草不生,哪还会有女人?真是没趣,我再喝一杯就走了。”
说罢,见主案上正好放着一樽酒,便走过来要拿,却见谢舒跪坐在案侧,正瞪着大眼睛打量自己。郭嘉见她一副男子打扮,怪模怪样的,忍不住笑了,不觉走到主位上坐下,与她搭话道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谢舒尚未接话,吴质已笑道:“祭酒大人刚刚还说要走呢,一见有女人,就又坐下了。”惹得在席的哄堂大笑。郭嘉也笑了。
曹丕便也回了座,笑着支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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