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一三
手巾给他擦干头发。朝歌收拾了水盆,把门窗打开通风。
孙虑的头发已长到过肩长了,平时扎成两个总角尚不觉得,如今披散下来,又湿漉漉的,便愈发显得蜷曲泛黄,像挂了满头的小蚯蚓。谢舒一边擦,一边忍不住笑,忽听有人道:“一个人在家乐呵什么呢?这么高兴。叫你过去你也不肯过去,害得我大老远地跑来,可热死我了。”说着话,人已进了屋。
谢舒抬头见是郭照,便收起笑色,冷下脸道:“你叫我去我就得去?你我同为侧夫人,理应平起平坐,凭什么我就得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?我方才正给大圣洗澡哩,你派人来传话,进进出出的,大圣险些被风闪着了。”
郭照也不见外,见谢舒抱着孙虑坐在榻边,便也过来挨着她坐了,道:“刚当了两天侧夫人,就耍起威风了?我在府里的年头可比你长,你就得听我的。”
谢舒撇撇嘴。郭照扬声唤道:“有什么喝的没有?快送些来。我都坐了这半日了,连个伺候的人都没见着,你屋里就是这么待客的?”
朝歌应声进来,乖巧道:“知道侧夫人光降,天儿又热,只怕茶水不解渴,奴方才特地让人从后院的井里取了冰镇的青梅汤来,这才耽搁了。”示意小丫头送上一盏,恭敬道:“夫人请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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