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零九
甄宓忙说和道:“都起来吧,也跪了一个时辰了。”
郭照和谢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都怄着气,别过脸去不看彼此。曹丕不悦道:“你们各自回去反省三天,不许出门。我本还指着你们能帮衬帮衬夫人,谁知道净添乱了,真是不让人省心!”
谢舒回到屋里,却是神色如常。歇了一会儿,换了身衣裳,重新梳上头,便去了后院柴房。
此时天已全黑了,开了门扉,柴房内伸手不见五指,霉臭刺鼻。谢舒掩了口鼻,命朝歌掌灯,进了柴房。如豆的灯焰颤巍巍地映亮一隅,只见柴火堆后隐约有个人影,手脚都被绑着,蜷缩在地下,正是侍婢阿追。
谢舒睥睨着她,冷冷道:“任氏已被赶出府去了,知道我为何留你到现在么?”
阿追勉力挣扎起来,叩头道:“奴与孙虑公子无冤无仇,都是受任氏指使,一时糊涂,才做出此等错事!求夫人饶奴一条贱命,奴愿意当牛做马,报答夫人的恩情!”
谢舒道:“行了,这话你也说过许多遍了,现下便有个让你将功折罪的机会,只看你如何表现了。”
阿追心里一喜,忙道:“夫人尽管吩咐,奴一定尽心尽力,肝脑涂地亦在所不惜!”
谢舒便吩咐朝歌:“给她松绑,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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