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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零七

下。谢舒俯身替他抻平了皱起的衣襟,道:“瞧你懒的,能倒着就不肯坐着。我问你,你都在家闲了大半个月了,究竟是怎么了?往常可从没见你这么闲过。”
    曹丕原本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从帐顶垂下来的铜香球,听了这话,却收回手,闭上了眼。谢舒伏到他的身边,提点道:“听说你近来触怒了司空,被罚了禁闭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曹丕默了半晌,终于叹了口气,睁开眼道:“父亲不待见我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他哪天不生我的气?再被人一挑拨……”他顿了顿,欲言又止,终是轻描淡写地道:“不提也罢,说了也是烦心,就随他去吧。”
    谢舒见他不愿多说,也不好追问,只得与他扯些有的没的,哄他高兴。
    待得送走了曹丕,谢舒便把朝歌唤到跟前,吩咐道:“曹丕近来有些不对劲,问他又不肯说,我身为内眷,出入不便,你替我出府一趟,问问吾遗究竟是怎么回事。他是曹丕的随从,听说近来还升了武职,必定知道内情。”
    朝歌答应了去了。到了晚间,才从外头回来,回禀道:“奴已问过吾遗大人了,大人说年后司空有意复征冀州,因此敕令公子肃练三军。半个多月前,司空想看看操练的成果,便派人知会了公子。谁知巡军的当天,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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