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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零零

拉下水,你自己又何尝脱得了干系?”
    谢舒道:“的确脱不了干系,但我已是侧夫人了,郭照和甄夫人的地位更是在我之上,唯有你身份低微,公子发落起来也不会有所顾忌。”
    任贞气道:“你……”
    这当口,门外的小丫头忽然通报道:“甄夫人来了。”话音未落,甄宓便携着东袖和子衿进了屋。
    甄宓怀孕已近六月,宽大的深衣也掩不住隆起的小腹,她的神色较之往常略嫌憔悴,如晚春骄阳下恹恹的海棠花。
    谢舒从榻边退开,向甄宓施礼:“夫人晨安,夫人怎么过来了?”
    甄宓往四下看了一周,道:“我听说今早的晨省有好些人没去,放心不下,便来看看,谁知道还没进门便听见你们吵吵嚷嚷的。”
    她面有不悦,转向任贞问道:“任氏,是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任贞掀被起身,跪坐在榻上,楚楚可怜地道:“回夫人的话,贱妾不幸感染了风寒,自入秋以来便身子不适,是以一直没能去向侧夫人定省,这事夫人也是知道的。今早苏氏和秦氏二位妹妹可怜我久病不愈,一起过来探望,分明已事先向侧夫人告过假了,可侧夫人仍是不依不饶的,更怀疑贱妾装病,要让侍婢朝歌给贱妾开刀放血,贱妾不从,侧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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