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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零零

都被她拉拢了过去。何时探病不好,偏要赶在晨省时去,这分明是故意与夫人作对。”
    谢舒面色微沉,道:“正巧今日得空,咱们也瞧瞧她去。”
    到了任氏的偏院,远远的便听得屋内传出阵阵笑语声,谢舒心下不悦,进屋只见苏氏和秦氏都在,任贞穿了身家常衣裳,斜倚在榻上与两人说话。苏氏和秦氏本正凭着一张案几剥菱角吃,见了谢舒忙都起身施礼,慌乱地退到了一旁。
    任贞略有些不自在,在榻上挪了挪身子,道:“妾病中体弱,不能起身,就不与侧夫人行礼了。这一大清早的,夫人怎么来了?”
    谢舒在窗边的榻上坐下,绽出一丝笑色:“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,听闻你身子不爽,委实放心不下,便来瞧瞧。请医倌看过了没有,医倌是怎么说的?”
    任贞敷衍道:“风寒罢了,只是医倌叮嘱过不能见风,夫人的院子离得远,现下又快入冬了,妾身往后怕是不能去定省了。”
    谢舒笑意不减,却隐隐透着寒气:“不来也罢,毕竟身子要紧,只是你这一病缠绵良久,怕不是风寒那么简单——”她使个眼色,朝歌会意,上前一步向任贞施礼。
    任贞防备地打量着朝歌,谢舒道:“这是我的侍婢朝歌,家中祖辈行医,会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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