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八七
不过一个时辰便能回去了,谁知却一直迁延到这个时候,小公子睡醒了不见夫人,一定又哭了。甄夫人也是,方才分明说找夫人有事,可言谈之间说的却尽是些闲话,莫不是忘了?”
谢舒目视前方,脚步不停,道:“不是忘了,她有事是假,借故把我留下才是真的。”
朝歌想了想,没明白,问道:“甄夫人把夫人留下作甚?”
谢舒秀眉深锁,道:“她是想告诉府里的姬妾,我是她的人,受她庇护,自然了,我也得替她挡着别人的明枪暗箭。”
朝歌抽了口气,道:“甄夫人与侧夫人素来面和心不和,那夫人今后……岂不是要与侧夫人为敌了?”
谢舒淡淡道:“何止是侧夫人呢?说到底,我也是身不由己罢了。”
侍婢阿追看着谢舒和朝歌走远了,便也从正院里出来,借口去厨下拿点心,却悄悄踅去了任氏的住处。
任贞前些日子的确中了暑气,镇日头晕呕心,不过近来已好多了,只是听说曹丕有了新欢,甄宓也对她颇有笼络之意,心下不喜,今日便称病没去晨省。
阿追进屋时,任贞正坐在窗下,闲闲地摆弄着一瓶花草,见她进来,笑道:“你可来了,我都等你半晌了。”让她在自己的对面坐了,又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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