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七八
,你非要出声,看把你们夫人都吵醒了。”
朝歌本是故意的,她吐了吐舌头,趁他不注意,从他身后向谢舒递了个不安的眼色,掩上门出去了。
曹丕走到榻边坐下,他今日穿了身紫绸纹缘的便袍,没戴冠,在乌黑的发髻上簪了一根赤金云头簪。谢舒在仓促之间,也来不及穿衣,只得披了件外袍,挪过一只软枕靠着,与曹丕说话,道: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来了?”
曹丕道:“我来看看你,如今有你在府里,我怎么舍得去旁人屋里?”
榻边燃着两盏紫铜鹤首灯,灯火下,他的眸光柔软温存,像暖阳下的两汪春水,明黄的灯焰微微颤动,在他清俊无瑕的面上映出暧昧的桃花色。谢舒原本还有几分困意,这下却清醒了,她心知不好,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,想尽量离曹丕远一点。
曹丕却不依不饶地挨近了她,道:“今天白天,宫里派人来找你了。”
谢舒的一颗心不禁提了起来,道:“那你是怎么对他们说的?”
曹丕道:“我自然是不肯放人,宫里派来的人远没有我的兵多,没奈何,只得回去了。”
谢舒松了口气。曹丕越发凑近了她,道:“今日若非是我保你,你此刻只怕已被押上了回江东的船,与大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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