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五八
下身为外臣,实在不知该如何规劝。夫人来许之后,人生地不熟的,也没什么朋友,只与公子还算相熟,公子说的话,她想必是听的,还劳公子进去劝劝夫人。”
曹丕以往每次来,都要与张纮费一番口舌,方能得见谢舒,今日张纮却一反常态,竟主动请他去见谢舒,曹丕有些欣喜,拍了拍张纮的肩,笑道:“这就对了,往后张公若都能像今日这般乖觉,我就让陈群不必三天两头地支你出去了,这天寒地冻的,张公也能少受些冻馁。”
张纮听他得意之下说了实话,气得直在心中骂娘,面上却恭恭谨谨地赔笑道:“是,公子请。”
曹丕随他进了内院,进门只见谢舒正蜷缩着半靠在榻边坐着,侍婢朝歌在旁守着她。屋里燃着火盆,炽热的炭气熏得室内暖融融的,谢舒却紧紧地裹着一张雪白的兔毛毯子,噘着嘴,眼睛哭得红通通的,活像一只毛烘烘的兔子。
曹丕见了好笑,挨着谢舒在榻边坐了,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,委屈成这样?鼻涕泡都哭出来了。都是要当娘的人了,还掉金豆子,羞也不羞?”
谢舒抽抽鼻子,眼圈更红了,眼看着又要落泪,曹丕笑道:“说你你还来劲了,快跟我说说,是谁欺负你了?本公子在许都势力遮天,说一不二,除了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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