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五七
星辰。谢舒忙垂下眼帘,恭谨道:“贱妾多谢公子抬爱。”
曹植见她态度拘谨,也觉出自己有些唐突,轻咳了一声,道:“只是夫人的‘时俗薄朱颜’一句,未免有萧索凄伤之感,有道是‘诗陈情,画表意’,夫人是不是有什么不畅怀的事?”
谢舒道:“寄人篱下,仰人鼻息,自然无法畅怀。”
曹植闻言有些羞愧,若不是他的父亲逼令孙权遣子入质,谢舒也不会有今日的遭遇。曹植道:“你……你别怕,今后若是有不开怀的事,大可写信说与我听,切莫憋在心里。若是有人敢欺负你、给你气受,你也告诉我,我虽没什么本事,但父亲好歹是朝中的大司空,这城里谁见了我都得给三分面子,我给你撑腰!”
他分明比谢舒还小几岁,却拼命做出一副大男人的样子来,想要保护谢舒,就像是一只半大的雄孔雀,绚丽的尾羽尚未长齐,便急着开屏了。
谢舒觉得他有些可爱,忍不住笑了,道:“多谢公子。”曹植微微涨红了脸,拿起茶盏掩饰地喝了一口。
屋中一时无声,谢舒转头看看窗外,道:“时候不早了,公子如今尚未开府另住,若是回家晚了,司空不会怪罪么?”
一语倒提醒了曹植,曹植忙放下茶盏,慌慌张张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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