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五七
?”
谢舒坐在案后,将铺满了案几的诗笺一张一张地叠好收起,道:“就先搁在妆匣里吧,仓促之间,我也想不到有什么好地方可藏,待会儿子建公子只怕要进来,你仔细被他看见。”
朝歌不听,在屋里翻箱倒柜地到处找地方,果然没过一会儿,便听门外一阵脚步声渐近,张纮在外道:“公子,我们夫人真睡了!”
一个清越的少年声线道:“胡说,这不是还亮着灯么?”
朝歌大惊,顺手将休书揣进了怀里,谢舒挥手让她下去了。纸门上旋即映出一道挺拔秀逸的少年身影,曹植在外道:“吴侯夫人睡了么?子建说几句话就走。”
谢舒扬声道:“还没睡呢,公子请进吧。”曹植略显得意地看了无可奈何的张纮一眼,拉开纸门进了屋,张纮只得叹息一声,袖了手在门外等着。
屋内谢舒穿了身燕居的软缎深衣,青丝披散,不施脂粉,正倚着一只软枕斜靠在案后。比起那日在宫中时的华妆盛服,此时的她洗尽铅华,虽因着有孕在身而略有些苍白憔悴,却也清秀荏弱得惹人爱怜。
曹植从未见过她这等居家的模样,只觉心头跳突,面上发热,拘谨地在她身边坐了。谢舒亲手从身旁的黄铜茶炉里舀了一碗热茶递给他,曹植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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