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五七
张纮被她一语点醒,忽然想起什么,问道:“夫人把休书放在何处了?”
谢舒道:“放在我的妆匣里了。”
张纮叮嘱道:“夫人务必把休书藏好了,千万别被人看见,如今子桓公子虽倾慕于夫人,但碍于夫人是吴侯的妻室,才不敢对夫人怎样,若是他知道夫人已被吴侯休了,那以他的性情,夫人只怕就危险了。”
朝歌听了后怕,道:“张公说得是,奴也觉得子桓公子不像好人,像个登徒子。夫人,咱们得把休书换个地方放着了,妆匣太浅显,容易被人看见。”
谢舒见两人紧张兮兮的,好像曹丕是洪水猛兽一样,笑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张纮道:“从前只有子桓公子一个人时,我尚且不好拦着他上门,如今既是子建公子也对夫人有意,那我倒有个法子,能让他们两个都不再缠着夫人,只是这法子有些不光彩,并非君子所为。”
谢舒道:“张公说说看。”
张纮捋着胡子沉吟了一下,道:“下次子桓公子再来时,夫人把子建公子的诗笺放在明处,让他看见,到时他们两个争起来,也就顾不上夫人了。”
谢舒听了有些不忍心,犹豫道:“子建公子也是好意写诗送我,咱们何必惹得人家兄弟不睦,手足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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