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五四
了。
北方的吃食与南方不同,谢舒刚来不久,还有些吃不惯,自有孕以来胃口又一向不大好,只动了寥寥几筷子便不吃了。朝歌正在一旁帮她挑鱼刺、剥虾子,眼见她碗里的饭还剩下一大半,就倒茶漱口了,忍不住劝道:“夫人好歹再多吃两口,自打咱们北上以来,夫人就日渐消瘦,看您这手腕细的,连钏环都挂不住,我看隔壁阿斗公子的小胳膊都比您的粗,您的身上更是瘦得只剩个肚子了!夫人现在可不是一个人,饿坏了腹中的小家伙可怎么好?”
谢舒不以为意,道:“算来你的年纪比我还小一些哩,怎么这样唠叨?快把碗盘收下去吧,我一闻见鱼腥气就恶心。”
朝歌撇嘴道:“也罢,我收下去就是,只是咱们如今寄人篱下,仰人鼻息,日子可不比在江东时好过,厨下虽有人伺候,但只管一日两顿,夫人吃得这么少,若是待会儿饿了,可没有点心可以随手抓来垫肚子,夫人到时候可别后悔。”
谢舒挑眉道:“你这小妮子,自打离了江东,是越发长进了,如今都敢威胁我了。”
朝歌嘻嘻一笑,便出门去叫了几个小丫头进来,和她们一块儿收拾案上的残羹。这边正忙活着,那边又有一个侍婢从外头进来道:“夫人,张御史说侍御史陈群陈大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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