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三七
了,对咱们两个都没有好处。”说完这话,便从那男子身边走开,穿过街道回府去了。
那男子独自站在阴影里,眉心的红痣若隐若现,像是一只默默凝视的独眼。
文鸢正在门内候着,见步练师回来,忙迎上前,道:“夫人和他说什么呢,竟耽搁了这么久?门禁的时辰已到,角门的守卫就快来锁门了,奴生怕夫人被关在外头回不来。”
步练师沉着脸,道:“我有分寸。”
说话间两人离了角门,拐入一条巷道,步练师又低声道:“那人知道太多咱们的事,断断留不得了,得派人了结了他才好。”
文鸢为难道:“可是咱们成日呆在府里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实在不认得外头的人,从前幸得有他在外帮忙办事,如今夫人想了结他,又该找谁去呢?”
步练师想了想,道:“步骘是将军府的主记,官虽不大,但多少应有几个手下,你去找他就是。”
文鸢道:“可是步骘大人为人那般清高,连夫人送去的贺礼都不肯收,只怕不会为夫人所用。”
步练师冷笑道:“他会的,正因为他清高,所以一定不愿欠别人的情。你只消告诉他,他的官职是我向将军进言替他讨来的,那么他为了还我的人情,就会替咱们办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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