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三五
不尽兴。”
谢舒奇道:“这是怎么说?”
孙权道:“不谈政事,与臣同乐,又有歌舞助兴,诗酒娱情,自然尽兴。但张昭和顾雍在席间一直板着脸,好像我欠了他们的债似的,偏他们的座次又靠前,我一看见他们就难受!这倒也罢了,最可恨的是虞翻那厮——”
孙权说着来了气,举杯一饮而尽,将酒樽往案上咚的一顿,道:“我亲自下席敬酒,他却装醉伏倒在桌上,等我走过去了,他又坐起来了,这不是明摆着不肯喝我敬的酒么!”
谢舒忍不住笑了,孙权委屈道:“夫人还笑我!今日我险些被他给气出个好歹来,若不是刘基死命拦着我,我早就拔刀把他砍了,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!”
谢舒替他斟了一杯酒,抚着他的心口给他顺气,道:“这个虞翻也真是的,身为人臣,当众拂主君的面子,未免有些不识抬举,这还是往小了说呢。若往大了说,他分明没喝醉却装醉,乃是欺君,怨不得你这么生气。”
一番话正说在孙权的心坎上,孙权的心里顿时舒坦多了,颌首道:“可不是么,还是夫人明白事理。虞翻为人狂直,又仗着是大哥的旧臣,任性妄为,实在太不像话!”
谢舒见他的气消了,便委婉劝道:“你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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