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三四
吃力。”
卫梁赧然道:“老奴上了年纪,腰腿本就有些不灵便,前些日子又不巧弄伤了腰,让将军夫人见笑了。”
谢舒道:“瞧你的模样是不年轻了,我父亲若在世,怕是与你差不多年纪,老人家也该保重身子才是。既是腰上有伤,待会儿路上便慢些驾车,既不颠了你的腰,我坐着也舒坦。”
卫梁连忙应诺,青钺放下杌凳,朝歌扶了谢舒上车,马车便辚辚辘辘地向孝廉府驰去。
待得谢舒看过了吴夫人和大乔,再从孝廉府回来时,日头已西斜了,青钺按例给了卫梁赏钱。谢舒正要进门,回头嘱咐道:“给他双份吧,他的身子不好,跟着咱们在外奔波了一整日,也算不容易,再去官署里请个医倌来给他看看伤,就说是我的意思。”
青钺应了,卫梁受宠若惊,千恩万谢,此时才敢抬头打量谢舒。因着今日是讨逆将军的忌辰,谢舒穿了身衣缘无纹的银白深衣,只在衣摆处疏落地绣着几朵鸢尾花,薄施脂粉,不饰珠翠,清雅娴静,似是九天神女谪落凡尘。卫梁不敢细看,只怕自己污浊的眼目玷染了她。青钺便道:“你跟我来吧。”卫梁忙再三谢过谢舒,跟她走了。
谢舒这才带着朝歌进门,朝歌忍不住轻声道:“这车夫也真是的,既是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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