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三四
么?将军夫人自然要去探慰吴老夫人和大乔夫人,今日去了,明日便不去了。你问这么多作甚?是你掌车么?”
那车夫愣了愣,看向卫梁,卫梁忙道:“该我掌车,该我掌车。”
管事的见他是新来的,便多打量了他几眼,但念在他给自己塞过钱的份儿上,也没多问什么,只道:“那便赶紧着吧,将军夫人就快出门了。”
卫梁连声答应着,就要进马厩牵马,那车夫暗拉了他一把,低声道:“你的腰能行么?”
卫梁道:“不碍事,你放心就是。”
然而当他驾着马车候在将军府的东侧门外时,心里却暗暗地后悔了。他的腰伤得不轻,稍稍一动便钻心的疼,虽说行车时的颠簸尚能忍受,可车夫的职责并不止是驾车而已,还要趴伏在地为主子上下马车垫脚。纵使将军夫人身轻如燕,可他的腰只怕也经不起那一踏之力,纵使他经得住那一踏之力,只怕也无余力拱起腰背将将军夫人送上马车,若是吃不住疼摔了将军夫人,只怕车马房里的所有人都要跟着他获罪。
卫梁思及此处,只觉心惊肉跳,暗骂自己不该逞强,却是后悔也来不及了。此时将军夫人尚未出来,卫梁忙从马车上下来,忍着疼慢慢地弯腰趴在了车门下,以免待会儿仓促之间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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