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三四
把他逐出家门了!”
卫梁无奈地笑了笑,道:“你家中儿子一大把,自然可以无所顾忌。可我年近半百才得了这一棵独苗,好不容易把他拉扯大,还指望着他娶妻生子,传宗接代,给我养老送终哩,哪能说赶走就赶走?”
那车夫叹了一声,道:“你也是不容易。”
卫梁捂着腰忧愁道:“先前我给管事送礼的钱本就是向四邻借的,再加上那逆子在外头欠的账,又是一大笔债,凭我现今领的这点工钱,真不知何时能偿清。”
那车夫道:“要我说车夫的工钱也并不比你从前送草料多多少,你何必非要进府,还得借钱给管事送礼。用这钱在外头做些小买卖,既自在,赚得又多,不好么?”
卫梁道:“你不知道,近来江东有些不太平,听闻北方袁绍死了,司空曹操荡平了中原,就要挥师南下了,讨虏将军为此正在四处招兵。可吴地人丁有限,即便出重金也招不到多少人,坊间传言说将军有意强行征兵,境内年在十五以上五十以下的男子都要入伍。我那逆子正当壮年,战场之上刀枪无眼,若是他不幸战死了,我卫家岂非要绝后了?好在在将军府中为奴可免去一家人的赋税兵役,我这才想办法进来的。”
那车夫叹道:“难为你一片苦心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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