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三三
快,到了林苑外的一处高墙下,步练师见跟随的人都落在了后头,才低声分辩道:“夫人明鉴,贱妾虽曾向将军举荐过紫绶,但却是在夫人入府之前。那时贱妾与袁裳都有孕在身,谢舒独自霸占着将军,贱妾为了与她分宠,才出此下策的。夫人入府之后,贱妾便再未向将军举荐过紫绶了。天地为证,贱妾若有半句虚言,便让贱妾胎死腹中!”
这誓发得极为狠毒,徐姝的侍婢徐漌忍不住畏怯地看了她一眼,徐姝却仍是冷冷的不为所动。步练师走得太急,只觉腹中隐隐作痛,已快要跟不上徐姝了,却勉力支撑着,喘息道:“夫人入府那晚,将军去了贱妾房里,贱妾生怕夫人怪罪,便去向夫人请罪,谁知却被紫绶乘虚而入,趁着将军酒醉伺候了他,并非如紫绶所说,是贱妾故意拖住夫人,好让她与将军独处的。紫绶从前是谢舒身边的人,将军府里人尽皆知,夫人可千万别中了她们的离间之计啊!”
徐姝冷道:“她既是谢舒的人,又怎会跑到你的屋里去?她既是谢舒的人,你又为何要向将军举荐她?你的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!”
步练师一怔,徐姝狠狠地剜了她一眼,兀自走到前头去了。步练师终于挺不住了,靠在墙根下,捂着肚子弯下了腰。
文鸢慌忙上前搀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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