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四
都不敢似你这般草菅人命!还把嫁妆藏起来构陷谢舒,扯谎蒙骗我,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!”
徐姝本就满腹委屈,又见孙权一进来就斥责她,更哭得泣不成声,道:“你只顾着指责我,难道谢舒就一点错也没有么?若不是她扣下我的嫁妆,故意与我过不去,我又怎会起意构陷她?阿香来借马的那日,我只不过在你身边多坐了一会儿,她事后竟罚我跪了一个时辰!今日我挨了打,沄儿重伤昏厥,不知死活,你问也不问,就只知道护着她!”
孙权见她非但不知悔改,还理直气壮的,心下愈加不豫,道:“你还敢提阿香来借马的那日?那天谢舒在席间不止一次地向阿香问起陆议,是为什么?你当她是真的关心陆议么?她是警告你不要惹是生非!你别忘了,你是瞒着陆氏进府的,若是她把你的行踪告诉陆议,惹来吴四姓的公愤,别说是你,就连我也得吃不了兜着走!可你非但不知收敛,反倒变本加厉地挑衅,莫说谢舒今日只是打了你一顿,她就是把你打死了,你也只能忍气吞声!”
徐姝哭道:“比起陆氏和你的江山社稷,我就这般微不足道么?仲谋,你从前不是这样的!”
孙权嫌恶道:“从前是从前,既已过去了,就休要再提!如今我继承父兄遗志执掌江东,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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