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二
,披头散发地哭叫道:“夫人饶命,奴不是贼,奴委实不知夫人的首饰为何会在奴的衣箱里,求夫人明查……”
徐姝嫌她聒噪,蹙眉使了个眼色,一个小丫头拿了一块脏污的粗布,不由分说地塞进了骊月的口中,骊月的哭求声便被堵在了喉咙里,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。
徐沄进屋施礼道:“夫人。”
徐姝挑眉道:“你回来了?可见到谢舒了么?”
徐沄道:“自然没有,今夜将军宿在谢夫人屋里,她身边的青钺和朝歌按规矩将奴拦下了。”
徐姝微微一笑,道:“那便好。”
她施施然从主位后起身,踱到骊月跟前俯身看着她惊怖交加的脸,道:“你既然求了我这么久,那我就给你个明白——”俯在她耳畔轻声道:“那些首饰是我让沄儿放进你的箱子里的。”
骊月不可置信地看着她,两行清泪夺眶而出,在她涕泪交横的脸颊上蜿蜒流淌。徐姝的唇角牵起一丝得意的笑,直起身来道:“你也都听见了,你们夫人一心只顾着媚惑将军,哪管你的死活?既是如此,那就怪不得我了。”一挥手,几个粗使丫头便将骊月拖倒在地,向门外拽去。
骊月似是预见到什么,拼命挣动起来,一双眼却死死地瞪着徐姝,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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