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一九
屋中地下,正对着主位,向徐姝道:“徐夫人请。”
徐姝心中警觉,侧首向徐沄略一示意,侍婢徐沄上前跪下,将坐褥细细地摸索了一遍,才起身退回徐姝身边,轻轻摇了摇头。
谢舒看得笑了,道:“姐姐是怕这坐褥里藏着针么?可真是多心了,方才徐沄已检查过了,姐姐信不过我,总信得过徐沄吧。”
徐姝仍是不肯就坐,狐疑道:“无缘无故的,为何特意拿张褥子来让我坐?侧席上又不是没有地方。”
谢舒道:“也没什么别的意思,只是平日里见你的坐相不雅,想指点指点你罢了。”她忽然伸手道:“朝歌,拿家法来。”
徐姝悚然一惊,蹙眉道:“谢舒,你要干什么!”
青钺上前一步道:“徐夫人请坐。”语声冷硬,已有几分胁迫的意思。
徐姝虽又惊又气,但屋里都是谢舒的人,她身边却只有一个徐沄,徐姝情知自己不是对手,只得愤愤地在褥子上跪坐了,恨恨地瞪着谢舒,眸中几乎要喷出火来。
家法是一根一尺多长、一指多粗的藤棍,上了桐油,浆得硬邦邦的,打在皮肉上想必很疼。朝歌将藤棍递到谢舒手里,谢舒从主位上下来,在徐姝身边踱了几步,道:“听闻姐姐自小跟随父兄在军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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