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一二
:“贱妾是来向夫人请罪的,孙将军他……”她抬眼怯怯地看了看徐姝,道:“孙将军此刻正在贱妾屋里。”
徐姝不听则已,一听杏目圆睁,怒道:“什么?我苦等他到半夜,他为何在你那里?”
步练师惶恐道:“妾也不知,妾本已打算睡下了,谁知将军忽然来了,妾劝他来陪伴夫人,他不肯听,妾地位微贱,怕惹恼了他,便也不敢再劝,只好让将军暂且歇下了。”
徐姝从榻边霍地站起,气道:“你怕惹恼他,就不怕惹恼我么?今夜是我进府的头一晚,他不在我屋里,却去找你,往后我在这府里、在谢舒面前还抬不抬得起头来了?你口口声声说愿追随我,却连仲谋都劝不动,我要你又有何用?”
步练师忙道:“夫人息怒,将军去贱妾屋里时已喝醉了,脾气大得很,实在说不通啊,况且贱妾听说,将军去找贱妾之前,是在谢舒屋里。”
她顿一顿,神色隐秘道:“谢舒心思诡谲,善于谋算,说不准正是她灌醉了将军,怂恿他去我屋里,好让你我反目,自相攻讦,她从中坐收渔翁之利。夫人可不能着了她的道。”
徐姝听着有几分道理,这才稍稍消了些气。步练师察言观色,见她虽仍不悦地蹙着眉,却不似方才那般疾言厉色了,便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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