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一〇
已无性命之忧了。”
孙权听得心里一紧,道:“不过是区区风寒,何至于危及性命?”
卓石道:“孙公子从前曾被下过重药,伤及了心脉,因此不病则已,一病便是沉疴之势,别说是风寒了,便是头疼脑热也可能要了他的命。”
卓石行医已久,见惯了生死,从来直言不讳。孙权的心越发揪紧了,走到榻边看了看躺在榻上的孙绍,只见他一张小脸烧得通红,细碎的额发汗湿了贴在额角鬓边,狼狈得可怜,像是一只刚破壳的湿漉漉的小鸡。
孙权心疼不已,用袖襟替他擦了擦汗,孙绍被碰醒了,睁开眼茫然地看了看,见他守在榻边,便哭道:“叔父!”
孙权忙应了一声,道:“绍儿,叔父在呢,你哪里不舒服?”
孙绍不答,兀自哭道:“叔父,娘喜欢小弟弟,不喜欢绍儿了,绍儿想和叔母在一起!”
孙权一愣,看向大乔,大乔也哭了,用绢子捂着嘴,才不至于呜咽出声。吴夫人叹了一叹。孙权道:“大嫂别哭,小孩子不懂事,说话没轻重,大嫂莫往心里去。”又对孙绍道:“绍儿,弟弟刚出生,娘得照顾他,你是大哥,该体谅娘和弟弟才是,你不是答应过叔父么?”
孙绍浑身火烫,正难受得紧,哪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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