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〇七
说?”
步练师道:“我进府之后,谢舒虽只给我侍婢的用度,但却每日派人给我送饭,我怀着身孕不能不慎,何况她又并非良善之辈,她送来的东西我哪里敢吃?百般无奈之下,只能自己花钱打点厨下。可我的那点用度根本不够,每日吃的比府里的狗还不如,你来看我的那日,我饿得实在受不住了,便吃了几口谢舒送来的饭,谁知没过多久便肚子疼。我又恨又怕,失手砸了几个碗,这才冲撞了你。”
徐姝道:“我说那日进门之前怎么听见你在屋里骂人,原来骂的是谢舒。”
步练师红了眼眶,道:“谢舒现今正得宠,我除了背后骂她两句过过干瘾,又能怎么样呢?事后我也曾向将军哭诉,可将军非但不信我,还斥责我,说谢舒身为正室,亲自照管着我的饮食用度,我非但不领情,还猜忌诬陷她,实在是不识抬举。”
徐姝的父兄都是孙氏麾下的武将,家风使然,徐姝一向是直来直去,喜怒快意的性子,少有这等弯弯绕绕的心思。她听罢挑眉道:“果然是好手段,让你吃了亏也说不出,若换作是我,未必能想得出这主意。”
步练师道:“可不是么,这等阴狠的主意,也只有谢舒能想得出了。我每日在她手底下过活,别提有多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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