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〇四
会儿天黑了看不见路,可就不好走了。”
谢舒被他逗得嘻嘻笑,却贪恋着被窝里的温热,磨磨蹭蹭地不肯起身。孙权扬眉吓她道:“你起不起来?再不起来我可陪裳儿去了。”从榻边站起来要走,谁知衣摆一紧,原来是被谢舒攥住了。
孙权便又坐回原处,伸出指头戳了戳谢舒嘟着的嘴,笑道:“瞧你这点出息,连裳儿的醋都吃,小里小气的,没有一点正妻的样子。”
谢舒道:“明日是元宵节,你不休息么?”现代还有三天假期呢。
孙权苦笑道:“想得美,还休息呢,自从我成了江东之主,一年到头有哪天是闲着的?连冬至大节都不得闲哩。明日我非但不能休息,还得起个大早上朝受群臣朝贺,可有得忙呢。”说着话将谢舒从榻上拉起来,催着她梳拢了头发,又严严实实地给她捂了几层衣裳,便拉着她出了门。
此时天已擦黑了,青钺和朝歌正袖着手在廊下站着,天幕是淡淡的蛋青色,一轮圆月挂在东方,虽很圆满,月色却略嫌冷清。小鹿跑累了,在雪地里卧着,咬着一根大雪压折的枝条玩耍。
小鹿见谢舒出来,便撇下咬得七零八落的枝条,摇着小尾巴跑过来嗅闻谢舒的衣摆,在她的脚边转来转去。谢舒弯腰摸摸它的头,拂落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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