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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十九

了谢舒一眼,淡淡道:“是孙将军让我穿的,他说从此以后不许我再为父亲服丧了。”
    她苍白的脸衬着艳粉的深衣愈发惨白得不见一丝血色,像是一株风雪里即将开败的花。谢舒蹙眉道:“你和将军究竟怎么了?他为何忽然把你软禁起来?昨晚不是还好好的么?”
    袁裳冷笑道:“好好的?我与他从来就没有好过。我昨夜用汤药沐浴,被他抓了个正着。”
    谢舒听了不明所以,袁裳转首对上她疑惑的目光,定定道:“是寒宫避孕的汤药。”
    谢舒的气息一滞,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袁裳又道:“前番是你劝将军拿了首饰簪环来与我讲和的么?”
    谢舒一怔,道:“不是,是仲谋他自己……”
    袁裳摇头打断她道:“夫人不必骗我了,将军亲口对我说是你劝他来的。”
    谢舒垂了头,暗怨孙权出卖自己,袁裳叹道: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但从今往后,我和孙将军之间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。”
    她的话虽说得很婉转,但谢舒怎会听不出,她是怨自己多管闲事。谢舒有些委屈,抬头看着袁裳,袁裳却不看她,扶着妆镜台起身道:“贱妾有些乏了,夫人请回吧。”向谢舒施了一礼,便进内室去了,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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