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四
凛,忙低头道:“奴知道了。”
青钺从旁递过一碗清茶,笑道:“朝歌是有分寸的,夫人可别吓唬她了。”
谢舒近来才将朝歌留在身边听用,因为从前吃过紫绶的亏,便长了心眼,总时不时地敲打提点她,连青钺都看不过去了,谢舒便也一笑道:“行了,你忙去吧。”朝歌应诺进屋去了。
谢舒又在廊下坐了会儿,眼见着快到食时,日头也热起来了,便想命人将几案收进去,谁知却看见孙权从院外经过,走到门口时还向内张望了一眼,正好与自己看了个对眼。
谢舒的院落是林苑以东的最后一进,袁裳的院子在她的前头,再往里走都快到后门了,显见孙权并不是去看袁裳的。谢舒便也不急着挪进屋去,只在廊下坐着,看孙权究竟想干什么。
过了一会儿,只听孙权在院外扬声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孤只出门打一场仗的工夫,你们就疏懒至此了么?柳树的叶子凋了一地,为何不打扫?若是来日沾了露水,滑倒了夫人可如何是好?”但隔着院墙也看不见外头是什么情形,只听得一群仆从侍女唯唯称是,向他赔着小心。
孙权说毕又来到谢舒的院门口,站在谢舒坐在廊下恰好能看见的地方,咋咋呼呼地道:“塘子里的鱼和鸳鸯喂了么?一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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