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三
热的,酒也温着,谢舒执起酒壶斟了一樽酒递到孙权嘴边,问道:“要我喂你喝么?”
孙权一把推开道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他盛怒之下力气极大,铜樽里的酒又是满的,被他一推,尽数泼在了谢舒的裙摆上。谢舒低头用绢子拭了拭,冷冷一嗤道:“我想干什么?我倒要问你想干什么!大哥死得不明不白,江东内忧外患、风雨飘摇,你不去查清真相,主持大局,每日把自己关在屋里醉生梦死?步氏明知此节,非但不对你加以规劝,反倒百般鼓惑,助纣为虐,此等贱婢,我难道不该罚她么?”
谢舒说得句句在理,孙权虽心中有气,却也无言以对,愤愤地别过脸去不看她。谢舒斟了樽酒推给孙权,自己也斟了一樽,道:“喝了这杯酒,咱们就进去圆房,明早起来,该干什么干什么,你意下如何?”
孙权听得心里一动,却转首冷笑道:“什么?圆房?谁说我想跟你圆房了,你未免也太过自作多情了!”
谢舒对上他一双冷冰冰的眼,却毫不退缩,道:“我知道你这些日子以来为何颓废。山越作乱,叛贼四起,都只不过是小事,你真正在意的,是别人说你靠女人上位,是别人说我与大哥有染!”
孙权神色一动,果然蹙起了英眉,含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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