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三
疑地打量着她,道:“是药三分毒,能不喝还是不喝的好。”
袁裳道:“夫人说得是。”将碗递给袁朱:“先拿下去吧。”
袁朱接过碗退下了。袁裳让谢舒在主位上坐下,施礼道:“贱妾本打算待会儿去探望夫人的,谁知道夫人先来了,贱妾实在是惶恐。”
谢舒道:“姐姐不必多礼,坐吧。”
袁裳在侧席上坐了,谢舒道:“姐姐的病如今到底好了没有?”
袁裳道:“劳夫人挂怀,已经没事了。”
谢舒道:“姐姐前番忽然腹痛,得的究竟是什么病?请医倌看过了么?”
袁裳听她问得细,又见她蹙了眉,心里一跳,面上却不露分毫,道:“没有,孝廉本想请医倌来着,但那日天晚了,实在不便。况且腹痛的毛病妾在闺中时就有了,夫人也是女子,想必明白的,即便是不请医倌,妾心中也有分寸。”
谢舒道:“我自然是明白的,可若是月事不畅,至多不过五七日便能好了,姐姐何以一病便病了这么久?若不是孝廉偶然说起,我都不知道你已经一个多月未曾留他在房里过夜了,怪不得他成日往我那里跑。”
谢舒近来被孙权变本加厉地骚扰,眼看就要清白不保,可刚成婚时孙权对她很不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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