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九
身下地,忙道:“你躺着吧,让青钺伺候我就是。”
谢舒正困倦,便听话地缩回了帐中。孙权脱了外衣,解了头发,打发青钺出去了,便掀帐上榻,只见谢舒将锦被掩到腰间,正背对着自己睡着,听见自己进帐的声响,稍稍侧过头看了眼,便又转头睡了。
孙权见她星眼朦胧,慵懒娇憨,心中暗笑,在她身侧躺下,想了想,不盖自己的被子,轻轻拉过谢舒的被子盖在了身上。
谢舒睡了一会儿,半梦半醒间一翻身,只觉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谢舒睡得正迷糊,起初觉着很舒服,还以为是自己的被窝,便伸手抱住,依恋地用脸颊蹭了蹭,过了会儿才觉着不对,睁眼一看,只见自己抱着的哪里是被子,分明是孙权。
谢舒一惊,抬眼正对上孙权的清湛的眼眸,想起自己方才对着他又抱又蹭的,连挣扎都忘了,红晕像是天边漫溢的晚霞一般渐次涌上面颊。
孙权见她连耳朵都羞红了,一双杏目因为睡着刚醒,看来比平日更幽黑水润,却惊惶地瞪着,像是一只被猛虎摁在爪下的兔子。孙权心里动了动,谢舒的耳边散着一缕凌乱的青丝,孙权便欲伸手替她拨去,哪知谢舒却像是被烫着了似的,猛地一缩,道:“妾这几日月事在身,只怕不能服侍夫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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