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三
了,还热着呢。”
谢舒嫌玛瑙色泽不够鲜亮,放下那对耳珰,又重选了一对珊瑚珠的佩上,对镜看了看,方觉着满意,道:“前几日我让你去找孙将军把话说明白,你去了么?”
青钺道:“去了。孙将军说夫人既然不想让他插手府中的事,想必是有自己的主意,他尊重夫人的意思。奴今后不再是孙将军的人了,只听夫人的吩咐,不敢有二心,事二主。”
谢舒从铜镜中见她跪坐在自己身后,低眉垂首,恭谨沉稳,微笑颌首道:“我相信你。”顿了顿又问:“我让你找的几样东西都找齐了么?”
青钺闻言从袖中掏出一副龟甲和一串青锈斑斑的古钱,递给了谢舒,忍不住问道:“夫人要这些东西做什么用?”
谢舒用指尖拨着那一串铜钱,发出清脆的声响,一丝笑色渐渐浮上她樱红的唇:“自然是有大用处的。”从妆镜台前起身道:“时候不早了,咱们走吧。”
两人到得将军府时,方是食时未到,这日天色还算晴好,冬日的阴霾尽数散去,初春时节蔚蓝明朗的天幕清澈如洗,薄纱似的流云被风拂动着时聚时散,像是仙女旋舞翩飞的裙裾。
谢舒还没进屋,便听见孙尚香在屋里脆生生地道:“……他的叔父陆绩算来比我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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